文贤莺在茶房隔壁的一间小间里,因为带孩子久了,孩子要吃奶。正巧小东北也要吃奶,她和高枫都是刚当母亲不久的,还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撩起衣服直接喂,所以就带着几个女人到了这里来。
女人在一起,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题,这会正在说石宽要把小颂文和小东北结娃娃亲,说只可惜两个娃都是男的,就看到慧姐神色慌张的走进来。
慧姐是被牯牛强推进来的,进来后就到文贤莺身旁,着急忙慌的说:
“三妹,不好了,石宽在茅房把自己割了,这会肠子流了一地,他正抓着往肚子里塞呢。”
那门没有关,只是把帘子放下来而已。牯牛强在外面把慧姐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刚才都让慧姐说石宽是要换裤子了,怎麽到了里面又说这种话呢?他赶紧扯着嗓子帮矫正:
“三小姐,不是这样的,是石宽他……他脏了,让找条裤子来,我给他送去。”
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听懵了,不知道慧姐和牯牛强说的是怎麽一回事?
不管是肠子出来还是牯牛强不敢直说的“脏了”,应该都不是什麽好事。文贤莺还有点慌,把NT从小宋文的嘴里拔了出来,又把衣服扯下,就慌慌张张的走出来。
“阿强,怎麽了?”
房屋里的高枫,还有赵丽美,刁敏敏,小芹和阿香等,也都走了出来。那小颂文还没得吃够,这会使着性子哇哇大哭,场面有些混乱。
如果只有文贤莺在这里那还好,有这麽多女人在,牯牛强可不方便揭石宽的丑啊,他面红耳赤,支支吾吾的:
“石宽他……他……他裤子……裤子……”
“小芹,你帮找条裤子给阿强拿去。”
这欲言又止的,文贤莺就大概明白了怎麽一回事。不管是谁,都会碰上这种事,也没什麽大不了的。可这种事毕竟还是丑事,不能拿到大庭广众下来说。文贤莺假装轻描淡写的吩咐了小芹,抱着小颂文又走进房屋里去。
其他的人只要不傻,多多少少也是能听出一点的。今天石宽还是主人,因此也没人说穿,各自揣着明白装糊涂,也跟着回到了房屋里。
只有那慧姐,又慌乱又好奇,跟着小芹去拿裤子,还跟着牯牛强,又回到了茅房前。
今天人多,时不时就会有人来蹲茅房,这会门口就已经等着两个男人了,正和石宽一里一外对话:
“石爷,你是怎麽了?好端端怎麽就把裤子给弄破了?”
“这西洋裤可不是我们中国人穿的,一崩就破,我劝你们千万别赶这个时髦,买这破玩意来穿。”
“我们也没钱买那玩意啊,现在怎麽办?你出不来我们也进不去,可憋不了多久啊。”
“别催别催,我让人回去帮我找裤子来了。”
牯牛强心里乐了,扬着手里的裤子,适时的把话接上:
“来啦,来啦,石爷的裤子来了。”
听到牯牛强的声音,石宽赶紧把门打开一条缝,伸手出来把裤子接住。那条皮带真是见鬼了,他刚才又试了好几次,仍然是没能扯掉出来,这会只好把裤子套在外面,把裤头打了个结,反塞进了里面,这才走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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